荒漠盛放的花朵,禁断扭曲的恋歌——沙耶之歌

发布于 2023-03-06  85 次阅读


原本只是普通的医科大学生的匂坂郁纪,某次遭遇车祸后陷入了濒死状态。在经过了颅内手术之后,匂坂郁纪苏醒了过来,然而,在他的视角之下,这个世界已变成了一个被肉块、肉浆等覆盖的异样世界,食物也变得异常恶心无法下咽,往日的友人们也成为了蠕动的肉块,他们的话语也变成像怪兽一样嘶哑的声音。就是在这样令人绝望的世界里,一个身着白衣的正常少女,出现在了匂坂郁纪的视野内……

沙耶之歌是由Nitro+于2003年圣诞节发布的一款AVG游戏,剧本为虚渊玄。这款游戏与上期所谈的素晴日一样,被国内玩家誉为12神器之一,剧本虚渊玄也是人尽皆知的爱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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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谈谈老虚,我想国内不少新生代二刺螈认识他都是因为当年大红大紫的魔法少女小圆、

Fate/zero、心理测量者等动画作品(我也是),其实他所在的nitro+早就靠着Phantom、鬼哭街、沙耶之歌火起来了,后面更有恶鬼装甲村正这样的名作。

而且本人也并不是因为虚渊玄而去接触n+的作品,而是早些年看到mugen里n+大乱斗的角色后去玩的龙恋。

其实之前我一直很好奇老虚为什么被称为爱的战士,小圆脸姑且还能说是黑童话,fz和心理测量者完完全全就是黑到底了,难道说是通过描写人性中黑暗和绝望的一面来凸显爱的重要吗?

那么说影响他一生的富野应该被称为爱的元帅,机动战士敢达Z该称为爱的眼泪喽?(爱和浪漫救不了人类.jpg)

不过在打完沙耶之歌后,我确确实实理解了为什么他被称为爱的战士,至少写沙耶之歌时的老虚称的上是爱的战士。扯完老虚,回来接着谈谈这部作品吧。

从音乐舒缓、色彩柔和的主界面点下开始键,那如同星际争霸里虫族建筑般渗人的背景cg便浮现在眼前。

紧随其后的则是对话框里的乱码文字,嘈杂沙哑却能听出大概意思的人声,让不知道故事背景的萌新来玩,很难不认为是游戏出bug了。

故事的前期老虚通过男主郁纪的视点与正常视点的对比,展现出男主心中的崩溃和绝望。同时又运用了倒叙的方式,讲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以及沙耶对于男主是何种救赎般的存在。

如果说此时故事的情节尚处于大部分玩家可以接受理解的阶段,那么当主角朋友上门登访却被沙耶吃掉时,玩家感受上的分水岭便出现了,毕竟这种反人道行为出现在故事的主角身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而之后沙耶出于实验性的目的改造邻居酿成灭门惨祸更是劝退不少萌新。

虽然站在沙耶这个外来种族角度来看,这种行为无所谓善恶,如同我们人类拿小白鼠做实验,但是同为人类的共情感会本能的排斥沙耶的行为(这让我想起奇诺之旅里三只兔子和三条人命的故事)。

在男主为了救下沙耶而杀死疯狂的邻居后,第一个选项也出现了,作为人类或是作为异族活下的问题去摆在玩家眼前。

玩到这里,我决定采用两种思路去体会故事。遵从内心的想法,我决定先作为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调查员去探查这背后的禁忌与疯狂。

是的,此时我单纯把这个游戏当做克苏鲁故事去看了,要的就是看我们的调查员耕司怎么在作死的边缘左右横跳,怎么与疯狂的邪教徒郁纪以及禁忌的本体沙耶对决。

记得这个结局被网友称为团灭结局,是指出场角色全灭嘛?

我觉得站在人类角度思考倒是不错的结局,邪教徒也死了,混沌也平息了,调查员san值也清零疯了,一切禁忌与疯狂掩埋在尘土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这条线里两位主角描绘的也非常精彩,前调查员凉子既给人一种安心感,又能从背后体会到她被禁忌和真相所折磨,内心的疯狂与急躁,同时对于我们的耕司调查员也是倍加关心,多次提醒他于真相的深渊前止步(苍崎橙子小并感)。

我们的调查员耕司,既有行动力,又不失一丝冷静(分析周围环境、快速接受现实、及时给凉子打电话、并不盲信凉子),同时他对于朋友可以说是非常的上心,无论是对女友还是女友的朋友,甚至是犯下滔天罪恶的主角。

他不止一次的报警机会因为不想把朋友逼上绝路而放弃(虽然按coc尿性打了也没用);即便与主角决裂后,为了救回朋友依然电话交涉,期望着男主最后一丝的交情;

直到最后决战面对男主时,即便自己满心的悲愤痛苦,依然没能及时对主角下的了死手。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依旧只是一个普通的调查员,面对不可名状的恐惧他也会失去冷静;事情结束后,也会因为窥探到过多的真相与禁忌而陷入疯狂,寻求解脱。

且不说老虚是不是沉迷在他自己所描绘的地狱世界中、沙耶的怀抱里,他所倾注心血所描绘的这个世界与人物还是很值得去思考反思的。

这里就是我所提到的用另一个思路去体会故事,这次既不是把它当做coc的故事,亦不是要理解郁纪和沙耶将自己置于和他们一样的价值观道德观上,

只是单纯的与看老虚其他的作品一样,去思考话语中的意思,去寻找文字背后的意图,去结合自身的经历去感寻找值得参考的价值。

怀抱打落的碎片,无法离开,此刻散落消失。

收集回忆的碎片,紧紧拥抱,此刻散落消失。

凝视毁坏的碎片,无法动弹,此刻散落消失。

收集起梦的碎片,无法动弹,此刻散落消失。

结局还有两个,玩家间对于这两个结局的称呼,一个叫玻璃鞋结局,一个叫开花结局,先说说较短的玻璃鞋结局。

这个结局的命名来源我并不知晓,玻璃鞋这首曲子也是沙耶之歌三个结局共用的的结尾曲,但是搭配这个结局却莫名的合适。

剧情很短,男主在变回了正常的世界后,积极的接受所有的罪责,隔着监狱的铁门与沙耶倾诉着最后的爱意与祝福。

其实男主到这个分支选项前到此并没有主动的杀过人,朋友是被沙耶所捕猎,邻居一家的悲剧亦是沙耶所引起。

如果结合这条线后面男主的主动认罪,我有理由相信男主先前与朋友主动疏远并非只是单纯的厌恶,断绝与朋友关系亦是对朋友的保护,毕竟跟着已经疯狂的自己结局只会是不幸,果断的离开也是一种负责。

回归现实的代价男主也很清楚,即便他能重新看到那个熟悉的世界,但是那个熟悉的世界必定不会接受如今的他。

但是男主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因为他很明白即便在自己的眼中只是肉块,但那些仍是关心自己的朋友,曾经自己的邻居,还有很多罪他需要替最爱的沙耶去偿还。

有很多人认为在这条线里男主将沙耶抛弃了,我个人觉得这样的说法是片面的:抛弃人类的身份与沙耶走下去不失为一种守护与陪伴,但正因为郁纪不沉沦于沙耶的救赎,没有逃避作为人类这一身份应承担的责任,最后那真心的告白与祝福才显得格外的浪漫与美丽。

男主终究没有斩断自己与过去世界的联系,也没有斩断自己身为人类的底线,而沙耶如同歌词中一般,虽然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却还没来得及穿上,梦便如玻璃般在碎在手心。

铁门后,沙耶害怕郁纪因为自己怪物般的身姿和声音而讨厌自己,只敢将心意通过手机打字传递过去;然而铁门的另一侧,郁纪对那曾经沙漠中唯一的花朵献上了祝福。

在这条线里,即便主角选择回归人性,也并没有因沙耶是何种姿态而放弃那跨越种族的爱意,很多玩家朋友都在此处讨论爱是否能超越肉体形态的局限,成为一种更为纯粹的、精神上的存在。

“这是文艺作品、是虚构的假象,男主见到真的沙耶只会吓个半死”抱有这种思想的玩家我觉得应该不在少数,毕竟爱作为一种意识也是基于客观物质而产生,没有客观存在的肉体,我们连爱都无法产生,何来去跨越形态的束缚。

我相信郁纪如果最初见到的沙耶同样是一摊肉块,那么救赎也无从谈起了。不过故事是戏剧性的,那么当爱已经产生后,还会拘泥于肉体与形态吗?

本人有过不止一次这样的经历:夜晚躺在床上,用手摸着自己的脸、摁着自己脸上的骨头,会想象自己皮囊下的头骨长得是何样,之后会感慨和恐惧,刨去一切的我们有何不同,当所有人都只剩阴森恐怖的白骨,我们还会抱着骨架说出他们仍旧是我们最爱的人吗。

不过这种短暂的思考很快就被倦意所取代,毕竟我们不会突然变成骨架,而且即便所爱的人离开我们,我们的爱也不会随之消失。与其思考爱是何种存在,不如想想今天又被谁所关爱,明天又该如何回报他们。

“绒毛一样的种子随风飘舞,离故乡远去,

可能会落到寸草不生的沙漠呢。那时,孤单一颗的种子会想什么呢?”

“即使只是孤单的一颗种子,或许也想那样努力。想努力的生长、繁殖、直到将这一片土地变成满是蒲公英的田地。”

“你认为,蒲公英的种子下定那个决心会在什么时候呢?”

“那是在,在这片沙漠中——即使只有一个人爱惜这花朵的时候。他对种子说,蒲公英的花好美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接下来谈谈最后的开花结局。除了结尾以外,剧情走向大体与全灭结局相同,但是视点则是放在郁纪和沙耶身上。决战中由于没有凉子的介入,沙耶和郁纪击败了耕司并完成了最后的进化。

沙耶在郁纪的拥抱中华美的绽放,郁纪则沉浸于沙耶那与星球同等重量的爱意中,目睹了旧世界的灭亡。或许有了些许误会,或许多走了一些弯路,沙耶终于完成了自己作为种子的使命,将花朵开满了他乡。

与其他老虚作品中所构建的极端、阴暗、充满无力感的世界观不同,本作的设定充满了巧合与浪漫。沙耶作为外来物种的使命,正如飘落于沙漠中的蒲公英一般,必须适应新的环境并繁殖延续自己的种族。

适应环境的方法非常简单,即是对自称地球主宰的人类进行学习和模仿,她将人类的智慧与经验连带着软弱与局限一起学习了过来。沙耶在这里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它的认知被文艺作品所影响,认为生物(人类)的繁殖必须建立在爱的基础上。

然而沙耶无论是外貌或是思维必然不是人类所能接受的,即便改造了别人所获得来的爱也不是纯粹和主动的,并不是它所学习和认同的爱。被爱所限制了成长与繁衍的这颗种子,从降落的那一瞬间便注定了枯萎,在这个得不到”爱”这个词祝福的星球上,沙耶已然变成了一位孤独绝望的少女。在接下来的剧情里,沙耶给身处地狱的郁纪带来了希望,而郁纪所回报的那份爱,对于沙耶更是荒漠中唯一的救赎。

无论是沙耶对爱与繁殖关系的误会亦或是后来与郁纪的相遇,在别的作家笔下可能会显得都合主义,然而在老虚对人物感情细腻的描写下,这一切的巧合却显得更加浪漫。那将人类连同着旧世界一起毁灭,作为外来物种绽放出的美丽光芒之中,却蕴含着人类最高尚的情感与智慧、充满着人类最纯粹的爱与祝福。

“将这颗星星,献于深深爱着我的你”

人类被自己所有拥有的崇高爱意而毁灭(重生),老虚又给我们讲了一个黑童话。

按照游戏里的原文,爱情的出现是阻碍了生物繁殖的本能,建立在爱情之上的后代繁衍是低效率的。既不是生物学家也不是心理学家的我无法对这些语句作出有权威的判断,在此我只能拙劣的模仿老虚,做一些极端的、不严谨的假设:如果在将来因为环境的变化和条件的不允许,我们人类的遗传基因全被保存在一个库中,人类的诞生则是遗传基因有目的或者无目的的随机组合,那么是否可以认定这样的繁衍模式是排除了爱情的、高效律的?

如果说初生下来的婴儿有着无限的可能性,那么这种排除了爱情的繁衍模式所诞生的婴儿还拥有着代表了人类未来的可能性吗?

我认为爱情对人类繁衍所带来的影响,并非仅仅是出生率的多少,而是在诞生之后人类的成长与进化。许多动物为了适应环境被动的淘汰与成长,而人类为了维护和稳固由爱所构建起的世界,则会更积极的改变环境和自己。

初生婴儿之所以拥有无限的可能性,正是因为有着无数可能的成长环境和成长经历。如果将爱的情感从繁衍中排除,人类按照极少数人所预定好的程序诞生并成长,那么人类只会走向文明与进化的死胡同,直到外来的冲击与破坏将人类改变或灭绝。正是基于爱情的繁衍,才能形成并稳固了社会关系,促进了文化的发展、科技的进步,为种族更遥远的未来开辟了道路。

我们活在当下的人,能够不惧怕死亡所带来的未知与恐惧,活在虚伪却又幸福的永恒之下,正是因为我们的周围充满了爱与祝福;而沙耶那孤单一颗的种子想要开满整个沙漠,也正是因为郁纪那即便只有一人的赞美与爱护。

除了关于爱这一话题外,该作也有不少其他地方可以聊聊,还有一处很小的地方给我了很深的印象:决战前夕,沙耶问郁纪要不要用已经被同化成异族的瑶试一试斧子,郁纪果断的拒绝了,并表示了自己无法对在眼中有着人类外貌的瑶出手,但是对于在眼中已是怪物的郁纪却能毫无顾忌的出手。

到这里很多玩家不齿男主的行为,认为到了最后男主郁纪依然只是看脸来决定价值观而已。这是个很有意思的点,我决定从两个方面来讨论讨论。

首先我想到的是人类对于美的探讨和感受。我们每个人都有着审美,这与善恶与否、身份如何无关,虽然会不一样但是绝对不会没有,很多作品中的变态砂人犯也正是遵循着自己的美感去砂人。所谓的大众审美即是大多数人所认同的审美观念,然而作为大多数人的一份子,我们也只是大多数观点与大众审美相同,而那与大众审美中不完全一样的地方则造就了我们每个人独特的审美观。

审美也并非只限于事物的外貌、声音、味道、触感等其他感官,也包含一切我们对于美好事物的感受,如令人落泪的故事,震撼人心的诗句。虽然客观事物的美感虽然是虚幻的,但它却能够非常有效地激励人们的生活热情,明显地增强人们的生活信心,极大地丰富人们的生活内容(这句抄的)。我无意为男主的行为开脱,但是身处美感被摧毁殆尽的地狱般的世界,我不认为只是单纯的一句只是看脸而已就能定罪男主的。

其次是最近看了高达新剧场版多安的岛时,联想到的一点。作为主角的阿姆罗对于活生生的敌人下不去死手,但是对于坐在机器里的人,却能作出”那是扎古,那不是人”这样的判断。

暂且不谈在战场上手下留情是否愚蠢,这种类似于逃避般思维方式来减小自己良心上的谴责的行为,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不也是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发生着么?那么已经抛弃了人类这一身份的郁纪又是在逃避着什么样的情感呢?老虚在人物细腻情感上的描写着实让人佩服。

当然不止于此,作品中还包含了不少老虚的私货,例如下面这个对于警察职责的探讨,对于这种独到的见解,大家也不必过分的去深究,批判的去看待吧(笑)。

总结一下吧,老虚用极端的剧本时间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精巧的故事,不仅有着颠覆性的世界观,极具个性的人物,三个结局也带给了完全不一样的游戏体验与内容反思(本人非常喜欢玻璃鞋结局)。

该作与老虚其他作品一样,依旧是把问题极端化后逼迫玩家来思考,但该作与其他作品所流露出的绝望感、无力感不同,无论是沙耶对于繁衍的误解还是蒲公英的自喻都充满了浪漫的气息,让我除了小圆脸以外再一次意识到这家伙确实是爱的战士。

然而,该作依旧只是一部早在2003年就发售且文本量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作品,且不说有着手冢治虫的《火之鸟》在前,单拎出来克苏鲁元素,如今大量优秀的跑团后期视频在故事的精彩程度、人物的塑造、剧情的内涵深度也是不逊于沙耶之歌的。

如果将该作放到整个avg游戏界来看,在近20年来各种神作的洗礼、各种世界观的冲刷下,沙耶之歌带给我们的思考与震撼也不免有所淡化,我们不能因为两者文本量的差距和时代与文化的进步而否定沙耶之歌这部作品自身的局限性。

接下来是评分环节:

1:剧情73(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小时的剧本量,但是故事结构完整,叙事清晰,剧情节奏紧张的同时并没有太大的跳跃感(个人觉得开花结局的结尾来的有些突然,可以再写一点,塑造个更唯美的氛围)。故事所蕴藏的内涵与深度,老虚也只是点到为止,更多需要玩家自己去思考,并没有刻意煽情的剧情或是重复不停的说教。当然由短剧本和年代久远所导致的高潮点缺少、震撼力不足依然存在。)

2:人物塑造75(天然却又残忍,无比邪恶的同时却又抱有无比纯洁的爱和追求爱的心,老虚刻画的这位有着和人类灵魂无限相似的非人之物,可以说是深深刻在avg游戏的历史和玩家的心里。郁纪那绝望与疯狂能让不少玩家受不了,也间接证明了老虚刻画的成功。同时凉子耕司等配角的刻画在上面也有提到,不再赘述。)(遗憾的是并没我喜欢的角色233)

3:音乐73(除了两首主题曲之外,没有映象非常深刻的曲子,不过紧张感的制造还是不错。两首主题曲非常不错,特别是几个ed通用的那首玻璃鞋,现在也加入常听的歌单了。)

4:画面73(其实相对于篇幅,本作的cg并不算少。即便是03年的作品,人物的画风又是偏写实风格,但表情对于人物内心的刻画惟妙惟肖。沙耶也画出了可爱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感觉。背景cg里的虫族建筑确实掉san,感谢对话框挡住了一部分。)

没有什么能比这张图说明郁纪的内心

5:声优73(那种可爱元气中带一丝腹黑的感觉,是你吗,琥珀。可惜月姬r配音也换了。郁纪的配音是氷河流,请允许我不停跳戏到高达片场的背心自爆男。好吧,光叔的gal我玩过且有比较深的印象的还是key社的诸多作品(还有色鸟鸟里的时雨叔),总体的感觉就是温柔和沉稳,听起来非常舒服,高潮处也有爆发,渲染力很强,算是我最喜欢的几位声优之一。在沙耶之歌里的表现则是更偏向于一种略带愤怒的冷漠,对沙耶则是充满了温柔,高潮处的情感还是觉得偏柔弱了点,不过也算是对角色内心的一种诠释)

6:游戏体验72(该作确实配的上g吧12神器之称,放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依然说不上适合萌新。游玩的体验如同老虚以往作品一样充满了压抑的气氛,不过当读到沙漠中的蒲公英,以及最后笔记中对于沙耶的揭示与祝福时,还是能感受到老虚的那丝浪漫与爱意吧。)

7:整体评价75(虽然带给我的感动与震撼不及同为神器的素晴日,不过确实是非常值细品的良作。或许正是因为现在动辄五十小时以上剧情的大餐过多,而餐后甜点多为废萌搞笑所充斥,这种类似一杯苦茶或黑咖的作品能带给我们更多自主思考的空间。这么一看,我得抽空补补老虚的幻灵镇魂曲和鬼哭街了)